提利昂代理首相的光辉岁月:小恶魔的正义和诡计
提利昂代理首相的光辉岁月:小恶魔的正义和诡计
不厚道的小恶魔
蓝赛尔·兰尼斯特年方十六,他是泰温大人的弟弟凯冯爵士的儿子,提利昂的堂弟。他有黄棕色的头发和兰尼斯特家招牌式的碧眼,外表英俊强壮。他曾担任劳勃的侍从,也正是他,将加过度数的烈酒送到打猎的劳勃国王手上。劳勃死后,蓝赛尔获封骑士,这让他更加自傲。
提利昂闯入瑟曦的房间时,蓝赛尔正在为太后唱歌,歌词是"我爱上一位美如夏日的姑娘,阳光照在她的秀发……"当时虽没有阳光照在太后的秀发,但赤着双足靠在一堆软垫上的瑟曦倒可称得上是美如夏日。
蓝赛尔对提利昂却是相当不客气的,连波隆也表达过对他的不满。
提利昂将派席尔扔进黑牢后,瑟曦故意在深夜派蓝赛尔来传令,不但要提利昂放了大学士,还要求处置拒不放人的杰斯林·拜瓦特爵士。
提利昂晾了他半天,等他失去耐心,等他足够焦躁才出来见他。蓝赛尔态度冰冷,一副忠于太后的模样,还当面叫提利昂"小恶魔"。这个年轻人深以自己的骑士身份为傲,时刻不忘提醒对方这一点。
但提利昂根本不吃这一套,不但讥讽他用酒袋杀人,还直白地问他,获封骑士是在跟瑟曦上床之前还是之后。蓝赛尔心虚嘴硬坚持了没有三秒钟,小恶魔连哄带吓他就把什么全招了。提利昂威胁要去告诉乔佛里,蓝赛尔彻底跪了。小恶魔将他收归己用,要他继续留在瑟曦身边取得她的信任,并且将太后的举动向自己汇报。蓝赛尔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对于瑟曦要求的事情,提利昂答应放还派席尔。蓝赛尔被授意向瑟曦吹风,说自己相信花费一点时间能将拜瓦特争取过来。
"最后一件事。劳勃国王已死,如果他悲伤的遗孀突然怀上孩子,肚子大起来了,这可难堪。"
"大人,我……我们……太后不准我……"他(蓝赛尔)耳朵涨成兰尼斯特家徽的红。"我都射在她肚子上,大人。"
"相信那是个可爱的肚子。你爱怎么滋润它都行……但绝不许失误,我不想再多个外甥,懂吗?"
提利昂为这小子难过了一会儿。又一个傻瓜,又一个弱者……唯一的区别在于,他是死在詹姆的妒火之下呢,还是被瑟曦灭口,以防詹姆发现。提利昂把注押在瑟曦这边。
提利昂闯入瑟曦房中,给她带来的是史坦尼斯已从龙石岛起兵的消息,太后大惊失色。提利昂却大笑起来,以致于瑟曦以为他疯了。然而在兰尼斯特眼中,的确没有比这更可笑的事了:史坦尼斯并没有向君临进军,而是去围攻风息堡了;蓝礼从苦桥飞骑去救。
瑟曦开心极了,她笑称自己开始相信劳勃是这三兄弟中最聪明的一个了。太后与小恶魔笑成一团,跳舞转圈又拥抱。提利昂发现,真心欢笑的姐姐美得惊人,让他都快不忍心给她下药了。
——只是一点泻药,偷偷下在酒里,然后他们为蓝礼干杯,为史坦尼斯干杯。
转天,太后身体不适,无法出席朝会。
身为代理首相的小恶魔高居于铁王座上,主持朝会。他第一个召见了带来罗柏国王和平条件的表弟克里奥·佛雷爵士。提利昂开出了自己的和平条件:罗柏必须放下武器,只身返回临冬城,释放詹姆,交出军队;效忠史塔克的家族都要交出子女作为人质;罗柏的妹妹和家族宝剑寒冰要暂时留在君临,以确保他表现良好,但艾德大人的遗骸可以归还。
这些条件与罗柏所给的条件大相径庭,连克里奥爵士都指出罗柏绝不会答应。但提利昂的目标也不在于此。克里奥表弟是吉娜姑妈的儿子,算是半个兰尼斯特,提利昂要将君临的兰尼斯特护卫尽数派去护送表弟。
他的主意瞒不过瓦里斯,这太监早就知道他让波隆在城里为他找了四个人,分别是盗贼、施毒者、戏子和杀手。他要让这四个人混在兰尼斯特卫队里,跟随克里奥表弟进入奔流城,伺机营救詹姆。
艾里沙·索恩爵士也出现在朝会上,他自从来到君临已被提利昂冷淡多时。艾里沙爵士带来的消息与其说惊人,不如说是荒谬:两个游骑兵的尸体变成了尸鬼,半夜起来杀人,还试图刺杀守夜人的总司令莫尔蒙。——这在南方贵族眼中简直就是一个荒诞故事,提利昂都忍不住怀疑,艾里沙爵士是不是在拿些不经之谈来嘲弄自己。艾里沙·索恩声称自己本来带来了证据,但那只尸鬼的手却在等待中烂成了碎片。尽管提利昂确实记起长城上冷风吹起时那不寒而栗的感觉,但他还是无法信任艾里沙,他嘲讽他应该买一百把铲子把死人埋起来。最后提利昂仅仅是允许艾里沙在城里挑选人手带往长城,反正君临的居民们恰好正在饥肠辘辘。
主持正义
某天夜里,提利昂带人闯进大学士的房间,揪出了正在与女侍同床的派席尔国师。提利昂质问他为何将自己信件的内容透露给瑟曦,——就是要将弥赛菈嫁给多恩的那封信。派席尔极力否认,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兰尼斯特家族的忠仆,直到野蛮人夏嘎剃了他的胡须。老人被吓破了胆,哆哆嗦嗦招认了不少事情。
让提利昂都惊讶的是这些事竟然能追溯到十几年前,当年君临城破时,正是派席尔让伊里斯国王打开了城门,派席尔原本期望他景仰的泰温大人登上王位,不想史塔克来得太快;大学士对劳勃国王也有很大的意见,这样一个酗酒嫖娼的人在他眼中完全不配做国王,如果不是野猪理想地完成了任务,大学士会很乐意推一把的;琼恩·艾林公爵知道了瑟曦的秘密,和史坦尼斯谋划着要将自己儿子送到龙石岛去做养子,派席尔虽然不知是谁给艾林下的毒,但他揣测瑟曦的意思,支走了主张为公爵排毒的柯蒙学士,确保了老艾林病情不会好转……
提利昂命人将派席尔扔进黑牢。
牛津之战后,乔佛里国王的怒火无处发泄,又将珊莎召来虐待。蓝赛尔爵士从旁指控罗柏以巫术控制狼群,对兰尼斯特军发动了"无耻的偷袭"。乔佛里宣布要为此而惩罚珊莎。为免珊莎受苦,已经被贬为弄臣的唐托斯用甜瓜做的流星锤打珊莎,引起围观者的哄笑。但是这并不能让国王满意,他命令柏洛斯爵士和马林爵士动手揍她,不只用拳头,还用剑面去打珊莎的腿。猎狗看不下去出言阻止,国王不但不听,反而令柏洛斯撕开了珊莎的衣服,让珊莎半身赤裸地暴露在众人眼前。
这时提利昂赶来制止了乔佛里的暴行。珊莎被送到首相塔,提利昂对她解释了牛津战役的事,并告诉她,自己打算解除她和乔佛里的婚约。
"这女孩是你未来的王后,"小恶魔告诉乔佛里,"你就不在乎她的名誉?"
"我在惩罚她。"
"为什么?她和她哥哥的战斗毫无瓜葛。"
"她有狼的血统。"
"你有鹅的脑瓜。"
提利昂·兰尼斯特扬起一边眉毛。"我不是在威胁国王,爵士,我是在教育外甥。波隆,提魅,柏洛斯爵士再张嘴,就宰了他。"侏儒微笑,"这才叫威胁,爵士,知道区别了吗?"
结盟的大好时机
蓝礼遇刺身亡的消息传到君临,瓦里斯带给御前会议的只是各种传言:有人说是史坦尼斯带着魔剑潜入营地刺杀了蓝礼;有人说行刺的是某个遭蓝礼抛弃、因爱生恨的少女;还有人说真凶是打着和平旗帜前来的凯特琳夫人……瑟曦对这些传言感到不耐烦,小指头怀疑这是一个花招,只有提利昂切中要害:
"总之呢,不管谁下的手,幕后策划都该是史坦尼斯。事情很明显,他是得益者。"
紧跟着,他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蓝礼的军队呢?
得知洛拉斯·提利尔、蓝道·塔利和马图斯·罗宛并没有投向史坦尼斯后,小恶魔马上提出要把高庭的势力争取过来。这个目标敲定后,他进一步建议用联姻的方式来争取提利尔的支持。
事实摆在面前,乔佛里砍了奈德的头之后,不管他是否遵守与珊莎的婚约,罗柏都已注定要和他作对,而玛格丽·提利尔却能为兰尼斯特带来高庭的财富和兵力。
提利昂的建议得到小指头的赞同。鉴于君临的状况离不开我们日理万机的代理首相,小指头就成了前往苦桥的最佳人选。
一番争论之后,君临的御前会议很快确定了这个使团的成员和使命:小指头将率领三百四十名金袍子卫队、二十名骑士及他们的侍从前去谈判,为这次谈判还要准备丰厚的礼物,在君临充当人质的雷德温双胞胎之一将被归还,特使小指头大人还会拿上一张书面的委任状,令他能以国王的名义订立盟约,这张纸上自然要有国王和重臣们的签名和印章。
全部谈妥之后,将与第二天破晓便该率队出发的特使大人瞥着提利昂,表示要好好想想回头要什么奖励。
瑟曦似乎很高兴,散会之后居然对提利昂表示了感谢,还为自己以前不恰当的话道了歉,更雷的是,她居然愉快地亲吻了弟弟的额头。——这番举动让提利昂细思极恐了,他马上命令波隆尽快查出这女人在酝酿什么阴谋。
瓦里斯小指头唇枪舌剑
瓦里斯神经质地哧哧笑道:"哎,您和您尊贵的弟弟这样攀比下去,国王陛下就没有御前会议了。"
"依我看,朝廷精简几个重臣倒也无妨。"小指头微笑道。
"最最亲爱的培提尔,"瓦里斯说,"你就不担心自己是首相黑名册里的下一个吗?"
"排在你之前,瓦里斯?我做梦也不会这么想。"
"或许咱俩会在长城上当兄弟呢,你和我。"瓦里斯又咯咯笑。
"你打算提供什么证据?"
"金钱证据。"小指头立刻提议。
瓦里斯啧啧两声。"亲爱的培提尔,你不会以为这些强大的诸侯和高贵的七神能像市场里的鸡那样随意买卖吧。"
"你最近上市场吗,瓦里斯大人?"小指头问,"我敢说,买个诸侯绝对比买只鸡容易。当然了,诸侯的叫声比鸡高傲,而且你要是像商人一样直接标价做买卖,他们会很反感,但对于到手的礼物……以及荣誉,土地,城堡……他们可是却之不恭。"
瑟曦一吻的杀伤力
提利昂吃惊得说不出话来,……"我疯了吗?我姐姐刚才吻了我?"当她离开后,他问波隆。
"这个吻有那么甜蜜?"
"不是甜蜜……而是意外。"瑟曦最近行为古怪,提利昂有些不安。"我在回忆她上次吻我是什么时候。我想那时我才六七岁吧,还是詹姆挑唆她干的。"
"看来你长这么大,这女人终于发现你的魅力了。"
"不对,"提利昂说,"不对,这女人在酝酿什么。赶紧想办法查出来,波隆,你知道,我最讨厌意外。"